孤帆与影

帆船一号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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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狗,闲鱼中,没什么产出

【APH/极东】千年百年(1)

*经验告诉我,有了脑洞应该第一时间把能写的写出来,然后放下它继续更旧文(bu

*不一定有后续!因为我要更迷途!!!

*时间不扣得那么紧,应该还是能对上的……吧_(:з」∠)_

*原谅一个数学学疯了的孩子吧,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弄区分符号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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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穿得太少了,真的不再加件衣服?”

  “不,这样正好。”

  “这个天还是太冷了,而且这套衣服好紧,穿着真不习惯……”

  “您可以不必来的。”

  “那怎么行,难道我要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老妖怪吗?”

  “……”

  亚瑟看着本田菊和王耀一前一后走进会议室,后者还不停地跟前者搭话,默默地把手里的茶放了下了。

  “真是见鬼了。”他紧紧盯着看起来明显更正常的本田菊,“要么是我出现了幻觉,要么是世界疯了。哪个是真相,日/本?”

  本田菊缓缓坐下:“大概是世界疯了,英/国先生。”

  王耀自然而然地坐在本田菊旁边,看了一眼和本田搭话的亚瑟,礼节性的点了点头:“哦,我记得你,你是大/不/列/颠。”

  然后……然后就不理他了?亚瑟手一抖。你不是每次见面都要问一下脱/欧的问题来嘲讽我吗?

  记得不久前西/班/牙才和他进行了访谈,要是待会儿开会他说不记得了,真不知道西/班/牙会露出怎样精彩的表情——哦,等等,不对——fuck!

  亚瑟倒吸一口冷气,锤了一下额头。开会!马上要开会!

  王耀这个状态,说不定谁都不会理啊,没有他调节整个会议一定会要么闹翻要么冷场吧,而且说不定——说不定能大大坑他一笔!他早就在这个老妖怪手下吃够亏了,这次一定要赚回来!

  亚瑟又向那边看了一眼,只见本田菊面色奇怪,很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。他打断了王耀滔滔不绝的话:“中/国,请停一下听我说。”

  “叫我大哥,或者先生。”王耀皱着眉头,“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礼貌了。”

  “好吧,先生就先生吧。总之你先出去。”本田菊看起来有些不耐烦。

  “不行,我说了是来陪你的,你要是受了欺负——”

  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日/本人的声音更显冷漠,“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现在起身,出门,去随便逛逛也好,或者叫你现在的助理,他会把你送回去。”

  王耀顿了顿,面对他强硬的要求显得无奈:“好吧,好吧,那我出去。”

  他站起身,静静地走出了会议室。

  当他经过亚瑟身边时,英/国人还能听到他在小声嘟囔:“哎呀呀,孩子长大了就会有叛逆期,还在想小菊怎么没有呢,看来只是来得晚了一点……”

  于是亚瑟惋惜地叹了口气,又看向端坐着的日/本人:“虽然不可置信,我大概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——不过还是很奇怪。”

  他抿了一口红茶,漫不经心地扫视了本田菊一遍,让对方渐渐挺直了腰板:“王耀这么护着你就算了,你这么护着他……果然这世界还是疯的吧!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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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……先生,你有在听吗?”

       一个熟悉的的声音在王耀耳边响起。

       “先生?”

  好久没有听到他这么说话了……是谁呢?

  “抱歉,我有点走神。”

  “真是的,明明是先生问我有什么心事的,我说了又不认真听,真过分。”那平稳的声音隐含着一丝……委屈?

  王耀回过神来,朝对面看去。

  本田菊?!

  他狠狠一皱眉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  “先生是怎么了。”日/本人疑惑地看着他,“先生不是一直带我在这里讲学的吗?”

  讲学?开什么玩笑,他从抗战开始就再也没有做过讲学这种无用的事,怎么会——

  王耀猛地回过头来:“日/本?”

  “嗯?”

  “你的头发……”

  穿着传统和服的日/本人抚了抚披在肩上的长发:“哦,因为来之前刚刚洗了澡,就没有把头发扎上去。虽然这样不太礼貌,但先生又不是外人,我想应该没关系的。”

  “是吗,不是外人啊……”王耀喃喃道,“散着吧,就这样挺好的。”

  估计再过个多少年就再也见不到他这副模样了。

  “刚刚说到哪儿了,你在烦恼些什么?”沉默了一会儿,王耀突然问道。

  “是这样的,之前我的国民在海面上看见过一艘巨大的黑船,后来天皇告诉我说那其实是来自美/国的舰队……”本田菊娓娓道来,又显得忧心忡忡,“我们这次吃了很大的亏,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。先生,比起美/国英/国他们,我们是不是太落后了?”

  黑船……黑船。王耀渐渐回想起来了。这时候英/国强盗刚刚带着他的战利品得意洋洋地回国,而他也终于意识到当今的形势对自己和国人是多么不利,开始一边劝诫政府,一边在国内各地开始讲学,希望引起更多人的重视。至于结果?麻木的国人对他一点也不理睬,青年人一心考八股,小孩子就是想从他这里听故事吃糖。全是徒劳无功。

  当初他是怎么回应本田菊的来着?王耀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了。

  “确实如此。”他闭着眼睛说,不去看眼前向自己求助的人,“太过自大终究会导致悲剧,是时候该改变了……我的讲学就是为此。”但现在我知道这没有什么用。

  “那应该怎样去改变呢?”日/本人焦急地问道。

  他当时怎么说的?好像是学习西方的先进工业?不过他现在想到更有趣的回答了。

  “就像我这头发,”王耀顺手把发髻散了下来,“太长了,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打理,就应该把它剪短,让时间消耗在有意义的事上。”

  本田菊脸色大变:“这怎么行!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怎可随意剪断?况且我们和国人不一样,头发不会生长到影响行动的长度,更没有理由剪断了。”

  王耀又细细打量了本田菊一番,听着他的劝说,却只感到心烦。他不无讽刺地用了一句话来回应他:“作为国家,本无父母,为何不能剪?”

  而这正是十几年后他第一次见剪了短发的本田菊时收到的回复。

  那时日/本人冷漠的表情,和现在坐在他面前时无话可说的模样形成如此的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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